沉默的天使第一季一共几集

8.2

主演: 游走的小溪 熊志墨 魏一翔 恒道公子 诸葛成珍 不问苍生问鬼神 彭元珊  

导演: 孤独的仓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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剧情介绍

《沉默的天使第一季一共几集》是恒道公子导演的一部超级经典的伦理🪥瓦努阿图片,该剧讲述了:聊了几句,二叔叹口气:“别说书生,御刀卫里的同僚哪个不愤懑。西方的和尚太嚣张了。”🌚阳光从格子窗里照射进来,尘埃浮动。 寂静的环境中,许七安默默的站在屋子里,好一会儿,额头跳起的青筋才收回去,他没什么表情的开始检查现场。 桌椅等陈设摆放完整,没有战斗痕迹,男人的颈动脉被利器割破,左侧太阳穴塌陷。 母女俩的死因是被利器同时刺穿,母亲被刺穿了心脏,但小女孩是右胸被刺穿,许七安摸过她脑袋后,发现真正的死因是被击碎天灵盖。 他接着翻转过三具尸体的身子,撩开他们背部的棉衣,查看了尸斑的凝聚程度。 “死亡时间不超过四个时辰,是早上被人杀的不,不对,昨夜的气温差不多是2度,如果是夜里被杀,实际死亡时间会更早。” 低温具备“保鲜”效果,会影响死亡时间的判断。 “虽然屋内没有打斗痕迹,但这不能说明是熟人作案,因为要对付普通人实在太简单,可以做到瞬杀。” 可是无缘无故的,谁会杀死这无辜的一家人? 许七安坐在桌边,指尖轻扣桌面,笃笃声里,他的脑内信息素宛如沸腾 “除了我和柴贤,还有谁知道这里?如果没有人的话,凶手不是他就是我。。如果有人知道这里,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,偏在我传信之后,杀人灭口? “目的不是柴贤,而是为了阻止柴贤去屠魔大会可意义在哪里?在这里埋伏人手,直接干掉柴贤不是更好吗。 “所以,杀人灭口的是柴贤?也不对,动机不合理。” 许七安突然双眼圆瞪,想到一个可能。 我化猫跟踪柴贤那天,同时也被人跟踪了 “柴贤无法发现我的跟踪,因为行尸不具备反追踪能力。可我同样没有这个能力,我当时只是一只猫,不是本体。如果那天晚上,有人悄悄跟在我们身后” 许七安霍然起身,离开屋子,反身关好门,骑上小母马,飞驰而去。 李灵素双手捧着滚烫的茶杯,抿了一口甜滋滋的液体。 洁白细腻的杯里,泡满了枸杞,以致于为数不多的茶水显得格外的甜。 唉,这一天天的李灵素叹息一声。 道门在超凡之前,对身体的增幅有限,远不如武夫体魄那样变态。 而这半年里,东方姐妹刻意的榨干他精力,导致他时刻处在亏空状态。 原以为脱离了东方姐妹,能好好养精蓄锐,积攒精力,谁知因为种种原因,不得不去陪伴其他的红颜知己。 从闻人倩柔到柴杏儿,都是**。 “也许我该试着修行武夫体系,虽说武夫练气境前不能破身,但那是针对没有根基之人。早早破身无法练气。我若是恢复修为,以四品的道行强行练气,倒也不难。 “嗯,还是得从炼精境开始,否则,缺乏了对身体打熬的过程,我基本不可能踏入五品化劲。等等,我走武夫路子又不是为了战力,练气境就可以了” 浮想联翩之际,忽然听见一道人影从茶几的阴影里钻出来。 李灵素吃了一惊,没想到徐谦亲自过来,不怕被佛门的和尚发现? 他刚想这么问,突然察觉到徐谦的状态不对劲。 天宗有“格物致知”的能力,对于相处许久的人、物,特别敏感,稍有变化就能立刻察觉。 李灵素对徐谦虽然不算了解,可也算有过不短的相处时间。 往日的徐谦是一潭沉浸的,深不可测的水。现在的徐谦是暗流汹涌的海面。 许七安点了点头,道:“柴杏儿昨晚在哪?” 在我床上李灵素道:“一直与我在一起。” 也有可能趁你睡着了,出去做某些见不得人的事。 李灵素皱了皱眉:“昨晚我们一直到子时两刻才结束。另外,我的封印冲破了一小部分,睡的不是太沉,枕边人要是离开,我不可能察觉不到。” 说到这里,李灵素下意识的揉了揉酸疼的腰子。 子时两刻,你特么真的肾亏?许七安缓缓点头,没说废话:“两刻钟后,在北城外会合。” 李灵素当即离开房间,找柴府管事要了一匹马,沿着主干道,直奔北城门口。 仅用了一刻钟,两人就在北城门外会合,李灵素注意到,徐谦又变了一个模样。 许七安微微点头,不做解释,一夹小母马的肚子,策马而去。 临近村庄,许七安放缓马速,丢了一件袍子和兜帽给他,道: “穿上,村子里发生了命案,你去招魂问灵,查出凶手是谁。” 等李灵素变装结束,许七安翻身下马,打了个响指,小母马和李灵素骑乘的马匹,乖顺的进了路边的林子,藏了起来。 啧,御兽蛊的能力真好用啊李灵素羡慕的想。 心蛊又被称为“兽蛊”、“御兽蛊”,因为心蛊师常用它来控制毒虫猛兽。 两人并肩进入村庄,临近目的地时,许七安发现小院外站满了村民,哀戚的哭声从屋里传来。 村民们或站在院中,或站在院外,指指点点,交头接耳。 “王老四一家是招惹到什么人了吗?” “谁知道啊,连孩子都不放过,凶手真是丧尽天良。” “唉,会不会是那个柴贤干的,肯定是他,听说这是个疯子,连养父都杀。” “哎呀,那我们岂不是危险了?” 他和李灵素挤开村民,进入院子。 屋子里架起了简易的木板,一家三口躺在上面,盖着脏兮兮的白布,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跌坐在木板边,嚎啕大哭。 一对年轻的夫妇在屋子里忙碌,他们穿着普通的布衣,双手粗糙,脸色黝黑,一看就是干惯了粗活的人。 见许七安和李灵素进来,年轻夫妇有些警惕,尤其李灵素披着袍子,戴着兜帽。 许七安沉声道:“谁让你们擅自挪动尸体?破坏了凶手留下的线索怎么办。” 他上来一顿质问,问的年轻男人手足无措,认为自己犯了大错。 李灵素则趁机进了里屋,也就是凶案现场,并关上门。 不给年轻人反应的机会,许七安板着脸,又问:“你们和这一家什么关系?” 年轻男子回头望向男性死者,木讷的脸上流露出悲伤: “他是我哥,我爹是他叔,晌午的时候,邻居看见一个陌生人进来,然后很快又走了,他过来看看情况,喊半天没人应,进来一看,发现人都被杀了” 许七安面不改色,道:“把周围的邻居叫过来。” 年轻男子走出门槛,朝院外看热闹的人群里扫了几眼,用方言说道: “官爷有话要问,你们过来一下。” 很快,两个老妈子就进来了,都是左邻右舍。 老妈子们有些畏惧,又克制不住好事者的本性,目光频频看向木板上的三具尸体。 许七安询问,得到了“晌午有个陌生男人来过”的答案。 “早上有什么奇怪的人来过吗?” 两个老妈子面面相觑,摇了摇头。 小村庄人虽然不多,好处是如果有陌生人进村,非常瞩目,晚上行凶的可能性更大他暗暗思考,这时,李灵素从屋子里走了出来,朝他摇头。 “魂魄被打散了。”李灵素传音道。 返回途中,李灵素低声道:“发生了什么。” “我那天跟踪柴贤,一路找到了这里,柴贤就是躲藏在这户人家,算是落脚点之一。” 许七安坐在小母马背上,目光远眺,道: “当日我们约定以此为联络点,互通消息,我打算怂恿他去屠魔大会找柴杏儿对峙,借机锁定他的位置。嗯,当日我是以心蛊操纵一只猫跟踪,当我本体赶来时,他已经离开了。” 这里忽略了他为什么要找柴贤本体。 李灵素虽有疑惑,但没有细问,沉吟道:“但柴贤今日并没有出现在屠魔大会上。” 许七安点头:“于是我来这里做确认,却发现他们被人灭口了。” “灭口的目的是不让柴贤参与屠魔大会?这里有一个问题,那就是灭口的人知道柴贤今晚会过来。不然,柴贤收不到你的纸条,他多半不会出现,那也就不必杀人灭口。” 这句话点醒了许七安,他沉声道:“或许不是为了阻止纸条被柴贤得到,而是为了吓退柴贤。” “我对柴贤了解不多,但知此人性格有些偏激,他留在湘州是为了自证清白,查出幕后真凶。哪怕没有我的纸条,他多半也会借屠魔大会的时机伸冤。” “纸条是我多加的一道保险,但不是最关键的。因为我也不能确定昨夜柴贤一定会过来,但幕后之人怎么确定柴贤昨夜会来?” 杀人灭口的前提是,柴贤得到纸条,明日在屠魔大会搅局。 但许七安都不能确定柴贤昨晚会来小山村,如果他不来,就见不到纸条,杀人灭口的动机就不存在。 可这一家三口还是被杀了,说明幕后之人知道柴贤昨晚会来。 “纸条不是关键,关键是幕后凶手知道柴贤昨夜会来这里。他提前杀了那一家三口,吓到了柴贤,让他觉得自己当日遇到的神秘人,也就是前辈你,是包藏祸心之人。 “出于谨慎,他打消了在屠魔大会上搅事的念头。可凶手的目的是什么?” “缺少一个关键信息,此案中,除了柴杏儿和柴贤,还有一个隐在幕后的人。是他在到处杀人。锁定这个人的身份,真相基本就解开了。” 李灵素想到了一个人物:“会是柴岚吗?” 这个人物从未出现过,她在柴建元死亡当日离奇失踪,再也没有消息。 许七安反问道:“她有这份修为吗。” “柴岚修为不错,但应该没有达到四品,甚至都没到五品。不过并不能确定她是否有隐藏实力。”李灵素无法确定。 许七安道:“这两天不用来找我了。” “我会暗中查案,找出幕后真凶,然后杀掉。”许七安面无表情道。 一名僧人返回院子,扣响净心的房门,得到允许后,他推门而入,看见净心和净缘在手谈。 “两位师兄,柴杏儿施主让我转告,湘州城西边三十多里外的小埠村,发生了一起灭门案,疑似江湖人士所为。 “官府组织的“搜寻队”问询情况后,已经排除是柴贤所为。不过根据村民所说,今日晌午有个穿青衣的男子来到村庄。事后没多久,又有两个打扮古怪的外人进村,自称是官府的人。 “但衙门已经做过确认,这两人并不是官府的人。” 净心捻着棋子,“啪嗒”落下,声音温和:“知道了。” “许是江湖游侠吧。”净缘说道。 他指的是事后来的那两个冒牌官府的人。 “不曾摄取精血,不求财,杀人是为何?”净心皱眉沉吟。 “或许是仇杀,或许是邪道之人浑水摸鱼,不必太过在意。若想早些解决此事,还是得除根。”净缘沉声道。 屠魔大会后,官府和几大江湖势力,对照黄册,在城里挨家挨户的搜查。 乡镇之中,也有“搜查小队”入驻。 能做到这一步,湘州官府已经算是很有作为。 “今夜你便出城巡视去,记得招摇一些。”净心道。 净心搁下棋子,从布袋里取出一本古籍,书页翻动间,停在某一页。 “南疆尸蛊部有一个以尸养尸的秘术,此术脱胎于养蛊之术,行尸之间相互吞噬,攫取精华,最后胜出者便是尸王。” “铁尸之上是飞尸,飞尸不具备炼神境武夫对危险的预警、不具备化劲武夫对力量的极致掌控,不具备四品武夫的“意”,但飞尸能短暂御空飞行,战力不弱四品,甚至更强。” “因为他们攫取了足够多的精血,在体内凝聚出了血丹雏形,拥有血肉再生的能力。” 净心缓缓道:“杀了那么多武夫,有部分被攫取精血,有部分尸体不翼而飞。幕后之人怕是想炼一具飞尸。他断然不会放过修成金刚神功的你。” 净缘笑道:“尤其我在屠魔大会上,展现出的修为勉强五品。” 正说着,又一名僧人进来,递上来一张纸条: “净心师兄,柴府管家递来一封信,说是门外有人送来的,指名道姓的要求给您。” 慕南栀充满警惕的声音在门后响起。 许七安听出她声音有些不对,道:“开门,怎么了?” 房门打开,慕南栀站在门后,脸色严肃。 两只巴掌大的小白狐,乖巧的蹲坐在她脚边,稚嫩的童声故作严肃: “有人在监视我们,你再不回来,姨都要吓的钻床铺底下了。” ps:推荐一本书《听说你很拽啊》,幼儿园一把手的书,看之前记得系好安全带。“虽然武僧不用守戒,但不能娶妻生子。这与修行无关,而佛门的规矩。”度厄大师摇摇头:🔼回了许府,他整个上午都在练习《天地一刀斩》糅合几大绝招的刀意。 用过午膳后,躺在屋脊上,晒着太阳,浅层次睡眠。 他昨晚为了降服妖女,使出“大威天龙咒”,将那狐妖狠狠镇在如意金箍棒之下,镇压足足一夜。 妖女哭天抢地,哀声求饶,最后是大奉的许银锣胜了。 但仅此一战,许银锣也是元气大伤,所以需要小睡片刻,养精蓄锐。 世间女妖千千万,除魔卫道乃正义之士的职责。 钟璃抱着膝盖,坐在他身边,钟师姐身段柔软,臀儿丰腴多肉,但一直裹着的麻布袍子埋没了她的天赋。。 偶尔这种凸显身段的坐姿时,才会展露出她成熟女性的魅力,尽管只是惊鸿一现。 “你的“意”似乎陷入瓶颈了。”钟璃轻声道。 “师姐就是师姐,虽然表面装成小可怜,以此来博取我的同情和怜爱,但其实是很可靠的前辈,目光如炬,一针见血。” “哪有,不是你说的这样。”钟璃闷闷道。 许七安大吃一惊,翻身坐起,目光灼灼的逼问:“说,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。” 她委屈的解释:“我没有试图博取你的同情和........怜爱。” 许七安放心了,继续躺下:“哦,你说的是这个呀。” 只要你还是个目光如炬,一针见血的师姐,那我们还是好朋友。 钟璃歪着头,困惑的想了片刻,依旧没能跟上他的思维,便重归正题,道: “我虽然是术士,但知道一些武夫的事,武夫修的是意,这是一个明心见性的过程。并不是说常年使刀的人在,就一定能领悟刀意,使剑,就能领悟剑意,并非如此。 “你想领悟出意,首先要明白自己为什么使刀,你对刀有多热爱,你是否愿意今生以刀为伴。” 许七安摇摇头:“那我不愿意的,我希望今生与漂亮女子为伴,如果可以,数量上希望不要卡死。” 钟璃不搭理他,继续道:“而你的“意”,是多种绝学融合,这是最难修行的意。它以《天地一刀斩》为根基,但天地一刀斩不是它的精神。你需要一个提纲挈领的精神。” 提纲挈领的精神?勾栏精神,或者白嫖之魂? 钟璃就摇头:“不知道,我又不是武夫。” 你不是武夫,你还哔哔这么多.许七安生气了,抬手拍了一下她的柔软弹性的翘臀。 这一巴掌明明没用力气,钟璃却像是被人狠狠推了一下,臀儿打滑,从屋脊滑了下去,在瓦片上咕噜噜滚了几圈,重重摔在地上。 “师姐,师姐........我不是故意的!!” 钟璃哼哼唧唧的爬起来,忍不住裹紧了麻布长袍,这个冰冷的世界里,只有袍子能带来一丝丝的温暖。 用过午膳后,正在院子里和许铃音玩五子棋的许七安,忽然产生熟悉的心悸感,他不顾及身边愚蠢的幼妹,没什么心理障碍的取出地书碎片。 【四:我这边出现了些许状况,大概不能配合诸位继续查恒远和元景帝的案子了。】 许七安心里一动,传书道:【你要离京?】 这是很简单的推理,不管是找恒远,还是查元景帝,都不是迫在眉睫的紧急之事,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先做别的。 楚元缜这么说,就只有一个可能,他近期要离京,且短期内不会回京。 【四:是的,打更人衙门的姜律中今早来找我,说魏渊希望我能随军出征。】 如果地书碎片能显示标点符号的话,许七安现在会打出一连串的问号,然后发送! 楚元缜根本没有带兵打仗的经验,魏公是哪根筋搭错了么? 【二:魏渊真是军神?让你随军出征,还不如让我去呢。我至少在云州带过兵,剿过匪。】 原来不止我有这样的想法啊许七安颇为欣慰。 【四:呵,我当年好歹是状元,尽管不是主修兵法,但兵书看过不少,也研究过许多大型战役的。比如山海关战役。我要不要随军出征,只取决于我想不想去,而不是实力行不行。就算我完全不懂兵法,我至少能匹敌四品高手。 【我早已退出朝堂,浪迹江湖,而今是一介白身,根本没兴趣重新当官。他却邀我随军出征,你们说魏渊可不可笑。】 额,魏公这想法确实让人难以捉摸许七安传书问道:【那你答应了吗?】 楚元缜强行解释道:【我当然不是为了重新当官,我只是觉得,仗剑走江湖,铲奸除恶,除的只是小恶,势单力孤,能铲多少恶人呢? 【其实归根结底还是为了大奉百姓,如果能在战场上出一份力,打败巫神教,这才是大功德。】 我感觉你在内涵我李妙真心里嘀咕。 所以你刚才说那么多,就是为了给自己挽一下尊?许七安默默吐槽。 楚元缜见众人许久没有回复,传书道:【你们觉得呢?】 许七安想了想,敷衍道:【挺好的。】 你们三比我更敷衍.许七安翻了个白眼。 楚元缜默默潜了下去,不再冒泡了。 这时,沉寂许久的金莲道长,久违的冒头传书: 【我最近需要闭关消化莲子,会有一段时间无法收到你们的传书。为了不耽误你们之间的交流,贫道决定对你们开放一部分权限。 【从今以后,你们只要将元神探入地书碎片,就能自行选择想要私密传书的对象。不用再呼唤我了。】 说完,金莲道长也潜了下去,不再说话。 道长,你终于对工具人这个角色感到厌弃了么许七安念头一振,精神力沉浸入地书碎片中。 他再一次进入朦朦胧胧的镜中世界,有八道色泽不同的光芒在他身前一字排开,八道光芒分别是赤、黑、青、白、黄以及四种浑浊的,看不清具体色彩的光芒。 不需要刻意辨认,身为地书碎片的持有者,他立刻就分辨出右边第一道是一号。 一号神神秘秘的,我不妨试探他(她)一下,弄清楚她的身份许七安收束元神,探向一号地书碎片代表的光芒。 突然,一号碎片凝聚出一道强大的精神力,打散了他的那一缕元神。 嘶........许七安感觉大脑被针扎了一下,问题不大,就是有点疼。 这就是地书版的:对方不想和你说话,并给了你元神一巴掌? “不搭理就不搭理嘛,打我做什么........” 许七安骂骂咧咧的扩散元神,精神力宛如触手,探入地书碎片,重新进入朦朦胧胧的镜中世界,这一次,他尝试向八号传书伸出触手。 【三:听说你闭死关?阁下是男是女,高姓大名?在下云鹿书院学子,大奉翰林院庶吉士许新年。】 “看来这位八号并没有破关啊。” 许七安识趣的放弃搭话,又把触手伸向七号:【听说阁下被人追杀?不知是死是活。】 希望好人一生平安许七安接着给李妙真传书:【妙真,能收到我的传书么。】 李妙真早在触手降临的时候,就选择了接受。 【三:咱们测试一下功能如何。】 【三:楚元缜是个伪君子,呸!羞于他为伍。丽娜,我这里有好吃的东西。】 【三:看来金莲道长没有骗人。以后私聊就方便了。】 【二:对了,我刚才忽然想起一件事。】 许七安没有说话,等了几秒,李妙真的第二条传书过来: 【我想起来了,论地脉方向的知识,除了司天监,最精通的应该是地宗。天地人三宗,各有所长,人宗除了剑术,最强的是炼丹术。地宗修功德,以及风水方面、阵法等方面颇为精通,地脉是风水之一。而我天宗,更擅长呼风唤雨等法术。】 所以你对地脉的了解才那么浅薄,甚至一窍不通?许七安缓缓点头。 倒也不奇怪,毕竟大家选修的课程不一样嘛。 【二:当然,地宗对于阵法、风水方面的知识,对比起术士,就显得浅薄了。我刚才进入了地书碎片后,突然想起这件事了。 【地宗对风水和阵法的建树,都来源于他们对地脉的了解,而地宗对地脉的了解,则来源于地书。 【在上古时代,地书象征着山川,天宗的案牍库里,有一本《九州神灵录》,上面记载,上古时代的九州,遍布着山神、河神等神灵。他们凝练九州山川地脉的力量,将之化为山神印、水神印。 【某一年,道尊斩灭“九州神灵”,将九州所有的山神印和水神印,熔炼成了一件至宝,这件至宝就叫做“地书”。】 地书还有这么大的来历?我当初在打更人衙门查相关资料时,只说地书是道尊的法宝,来历不可考证九州神灵是神魔陨落后,人皇崛起时的年代里,涌现的高手? 【三:但为什么地书给我的感觉,就是一个储物法宝,以及一个大奉版的QQ聊天群?】 【二:因为地书碎了嘛,另外,什么是00聊天群?】 是QQ不是00........许七安耐心的给她解释两者间的区别,然后有些茫然的想,为什么我和李妙真就住在一个屋檐下,却还要抱着碎片聊天? 【二:不要,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吗。只要拿着地书碎片,我们就随时随地的单独交流。】 李妙真迷恋上这种线上私聊的新奇感。 大家一起传书时,她并没有这种感觉,那就像是一群人在通过法宝在商议。可一旦能够随时随地的私聊时,这种新奇感就凸显出来了。 这,这好强的既视感,让我想起了当年做过的蠢事:学校翻墙出去聊QQ;拒绝学妹的约会邀请,理由是要给QQ宠物过生日许七安默默捂脸。 这时,丽娜的传书也过来了:【五:许七安许七安,今天去酒楼吃猴脑子好不好。】 【三:猴猴那么可爱,为什么要吃它脑子?你明明就在我左边五丈之外,可以直接喊。】 【五:因为这样很有趣,我能单独和你交流。】 这时,楚元缜向他发起私聊:【四:辞旧啊,能把那本兵书给我看看吗。所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。另外,我发现随时随地单独传书,挺有意思的。也不用顾虑被别人看见。】 【三:你怎么知道没被别人看见?你测试过了?】 【四:因为我一直在和妙真,还有丽娜私下传书。】 【三:丽娜,你是不是一直在和丽娜、楚元缜私下传书?】 就在这时,急促的脚步声奔进来,是穿着青袍官服的许辞旧。 许辞旧转头四顾了一阵,似在寻找什么,看见许七安身影后,他松了口气:“大哥,大哥,有急事” 许七安立刻迎了上去,能让许二郎在午休时间,亲自骑马回来的,上一回还是为了王思慕。 “大哥,元景帝要让我随军出征。”许辞旧脸色严肃。 他亲生经历过一场大规模战争,楚州查案时,烛九率领着妖族部众,吉利知古率领青颜部铁骑,双方协力攻打楚州城。 那场攻城战持续时间不长,但足够凶险和激烈,床弩和火炮之下,不管人族还是蛮族,不比草芥坚韧多少。 这狗皇帝想让许二郎出征?这不是要他送死吗! “陛下批红了,就算有一口气,抬也抬去!所以我才来找大哥你商量。”许辞旧闷声道。 就是说无法拒绝?许七安眉头紧皱,没好气道:“商量什么,商量怎么违抗圣旨?” 许辞旧噎了一下,沉默半晌,道:“我是说,商量怎么打仗,我,我其实也想去。” 许七安一巴掌把小老弟拍翻在地:“打仗?打你还差不多。” 许二郎狼狈的起身,心里吐槽大哥是粗鄙武夫,表面上乖顺,不敢顶嘴,害怕又被拍一巴掌。 许七安看了他半晌,叹口气:“你自己去和婶婶说吧。” 许二郎嘴角抽了一下,缓缓点:“好。” 俄顷,内厅里传来婶婶“嗷嗷嗷”的叫声,美妇人奔出厅来,左顾右盼,接着目光锁定许七安。 婶婶大呼一声,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,使劲儿的招着小手:“二郎要上战场,你,你快来想想法子。” 现在家里就一个许七安能扛大梁的,婶婶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,第一时间就找侄儿。 许七安无奈的迎上去,不等走近,婶婶主动靠拢过来,抓着他的手臂,急切道: “二郎怎么能上战场呢,他连一只鸡都没杀过的啊。他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,皇帝让他上战场,这,这不是要他命嘛。” 许玲月此时也在厅内,站在一边,清丽脱俗的容颜,做出柳眉轻蹙的姿态,为二郎的安危担忧。 “娘,我是七品仁者,是七品。爹也才七品而已。”许辞旧不服气。 “有什么用?你爹早跟我说过了,七品的书生一样手无缚鸡之力,九品的武者都打不过。”婶婶气道。 许七安拍了拍婶婶的手背,以示安慰,而后说道:“倒也不是没办法解决,大不了辞官呗。” 战争在婶婶这样的妇道人家看来,是天塌一般的大灾难,作为一个母亲,她宁愿儿子放弃前程,也不要上战场。 许新年强硬的打断,身为书院的读书人,怎么可能因为害怕上战场而退缩呢。 婶婶坐在椅子上,垂泪道:“你是我肚子里出来的,你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?你如果有你大哥一半的本事,我也懒得管你。可你就是个没用的书生,做做文章你在行,拿刀子和人家拼命,你哪来的这本事? “二房就你一个子嗣,你要是出了意外,我,我也不活啦” “娘,我修的是兵法,战场本就是我的主场,是我修行的地方。而今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。”他语气转柔的辩解道。 婶婶尖叫道:“那狗皇帝是要你死啊,他和宁宴有仇,他巴不得我们全家都死。你还傻乎乎的自己送上去?” 她流着泪,激动之下,少见的有些面目狰狞。 看到这一幕的许七安,忽然愣住了,婶婶其实心里很清楚许府的处境,知道侄儿得罪了皇帝,全家都被盯上,处在朝不保夕的危机里。 可她从来没有表露过这方面的担忧,更不曾埋怨过“多管闲事”的侄儿,不是因为笨,而是把这个一手带大的侄儿当做家人,当做儿子。 有些人嘴上不把你当一回事,其实心里是爱着你的。 许七安默默的退出了内厅,让下人牵来小母马,朝打更人衙门疾驰而去。 茶室里,许七安皱着眉头,说道:“魏公,元景帝那狗贼果然没放弃迫害我,他见我声望如日中天,又有院长赵守、您还有监正撑腰,暂时不愿动我,便把主意打到辞旧身上了。” 许七安为什么没有离开京城,反而敢私底下查元景帝?就是因为背后有这三位大佬撑腰。 再加上自己还算低调,没有在元景帝面前作死。 但他知道,元景帝迟早会与他算账,这位皇帝擅长权谋,他有充足的耐心等待,比如这一次。 许七安自己不怕元景帝,但对于二叔和二郎,他心里颇为担忧,元景帝想“嫁祸”他们,实在太简单。 许七安试探道:“魏公能不能挡回去?” 魏渊摇头:“陛下钦点的,不好拒绝。” 许七安重重叹口气:“我原本想随二郎一起入伍,暗中保护他,但觉得如果我也离开京城了,家人才真正危险,于是只好来求魏公了。 “魏公是这次出征的主帅,您帮我照拂一下二郎吧。” 监正和赵守会保他,但两位大佬会给他当保镖,保护他的家人么? 许七安可没这个信心,唯独在魏渊这里,他有信心。 监正和赵守把他当棋子,所以只认他,不认他家人。魏渊把他当心腹,当重要的人,所以魏渊会顾及他的家属。 魏渊喝着茶,笑道:“我会把许新年安排到北方去,姜律中和杨砚与你关系最好。另外,楚元缜也会去北方。” 许七安猛的惊喜起来:“原来您都已经安排妥当了?您让楚元缜入伍,就是为了保护二郎?” 魏渊嗤笑道:“那只是顺带而已,楚元缜才情无双,当一个江湖散人太可惜了。他依旧是心怀天下的读书人,只是不满陛下修道才辞官归隐。 “只要还有心,就不会拒绝我,这么好的人才,不用白不用。” 楚元缜也是老工具人了许七安心说。 魏渊旋即问道:“你还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?” 许七安嘿嘿两下,起身,恭敬行礼:“祝魏公凯旋。” 魏渊不置可否的笑了笑,似是有些失望。 但他告辞离开时,身后突然传来魏渊的声音,“九州天下,比你想的更加复杂。去吧,走好你的路。” 许七安等了片刻,没等到魏渊的解释,回眸看了他一眼:“好!” 离开浩气楼,许七安掏出地书碎片,向楚元缜发出私聊请求。 【三:楚兄,刚刚兵部传来消息,我与你一样,也得随军出征。】 【四:魏渊也找你了?那你堂哥是不是也要去?】 楚元缜很震惊,同时担忧恒远,如果没了许七安在京城坐镇,光靠“一二五”三个人,真能顺利解救出恒远么? 【三:我与你不同,是元景帝钦点。】 许七安没咒骂元景帝的恶毒,因为楚元缜肯定能懂,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。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!许七安当即传书:【我会把地书碎片暂时交给大哥,嗯,就这样吧,我还有事处理。】 不给楚元缜问话的机会,迅速结束私聊。 唉,做人还是要诚实啊,少在网上吹牛皮,一不小心就被架着下不来台许七安由衷感慨。 许平志收到府上传来的消息后,立刻赶回了家,现在黑着脸,坐在椅上,一言不发。 “老爷你快说说这个孽子,赶紧让他辞官。”婶婶哭闹道。 “陛下用的是阳谋啊。”许平志叹息道。 要么从翰林院滚出去,要么去打仗,前者前程尽毁,后者九死一生。 许平志是经历过山海关战役的,知道自己当初能活着回来,纯粹是靠运气。北方战事肯定不如山海关战役那般凶险激烈。 可许二郎也不是武夫,在战场上缺乏保命手段。 许新年坐在一旁,沉默的不说话,他已经挨过大哥的打,没必要再挨父亲的打。 婶婶抽抽噎噎不断,许玲月软语安慰。 “我看大哥刚才出去了,肯定是想到法子了,娘,你先别急,等大哥回来再说。”许玲月柔声道。 婶婶擦拭着泪痕,频频看向厅外,患得患失道:“可大郎能有什么办法?他已经不当官了,还得罪了皇帝。” 这时,他们听见外头传来许铃音清脆稚嫩的声音:“大锅~” 一家人霍然转头,看向厅外,果然看见许七安大步返回,一脚踢飞迎上来的妹妹。 许铃音顺势飞进一旁丽娜的怀里,她开心的娇笑起来,表示腾云驾驭的感觉很有意思。 许七安用的是巧劲,过去,兄妹俩一直都这么玩。 厅内的一家四口同时起身,看向许七安。 婶婶急切道:“大郎,你有没有想到办法让二郎不去打仗?” 许七安微微摇头,“陛下钦点,如何拒绝。” 见婶婶美艳的脸庞难掩失望,见许二叔脸色瞬间黯淡,他不疾不徐道: “不过,魏公答应我会照拂二郎。而且,人宗的记名弟子楚元缜也会随军出征,他与我,与二郎关系极佳,答应我会好好保护二郎的。” 许二叔露出笑容:“有魏公照拂,二郎安全无虞。而且,楚元缜堪比四品高手,能御剑飞行。即使遇到危险,也能很好的保护二郎。” 婶婶一听,连丈夫都这么说了,她顿时安心不少。 抽噎一下,道:“多亏了大郎。” 每逢战事,除了调兵遣将,征调粮草等必要事务外,相应的仪式也不可缺。 朝廷会让司天监择出吉日,而后祭天、祭地、祭祖,此为三祭。 三祭规格严谨,分别在不同的吉日,由皇帝带着文武百官举行。 要随军出征的士卒、将领,也会在这一天进行祭祖。 子孙上战场,祭祖是必不可少的。 许家的祖坟在京城外一处风水宝地,是请了司天监的术士帮忙看的风水。当然了,京城大户人家基本都会请术士看风水。 许新年和许七安兄弟俩,现在是许族的金凤凰,核心人物。 翰林院许二郎要出征这么大的事,几乎全族的人都来了,其中有两位白发苍苍的族老。 一位族老身子骨还算硬朗,瘦瘦高高,就是白发有些稀疏。 另一位头脑已经不太清醒,目光有些呆滞,却白发苍苍,甚是茂密。 主持完祭祖仪式后,白发苍苍的族老感慨道: “当年其实没人相信司天监术士的话,京城就那么大,哪来那么多风水宝地。不过是讨个吉利罢了。现在看来,这确实是一块风水宝地。不然也不会接连出两位人中龙凤。” 这时,年老昏聩的那位族老,颤巍巍的在人群里搜索,嘴里喃喃道:“大郎在哪里,大郎在哪里?我们许家的文曲星在哪里?” 许平志拉着许二郎靠过去,笑道:“老叔,咱们许家的文曲星是二郎,武曲星才是大郎。” 族老浑浊的眼睛盯着二郎,看了半晌,不停摇头:“不,不是你,你不是大郎。” “他当然不是大郎,都说了他是二郎,是我们许家的文曲星。”边上,族人大声解释。 族老不理,自顾自的在人群里搜索:“大郎,大郎在哪里?” 许七安只好走过去,笑道:“阿公,我是大郎。” 族老眯着眼,仔细的审视着他,也露出了笑容:“是大郎,是大郎,是我们许家的文曲星。” 这位族老的儿子,在旁尴尬的解释:“以前总是和爹说大郎的事迹,他听的多了,就只记得大郎了。” 魏渊坐在凉亭里,指尖捻着黑子,陪元景帝下棋。 杀了老皇帝几盘后,魏渊淡淡道:“听说皇后进来身体有恙?” 元景帝看他一眼,面无表情的说道:“入秋了,许是着凉了吧。朕忙于政务,一时冷落了皇后,魏卿替朕去探望一下皇后。” 凤栖宫的路,他走过无数次,这一次却走的格外慢,明明路的终点有他最在意的人,可他却害怕走的太快,害怕一不留神,就把这条路给走完了。 凤栖宫里,风华绝代的皇后站在殿内,一手拢袖子,一手焚香。 她见魏渊进入殿内,颇为惊喜的说道。 “马上要出征了,过来看看你。”魏渊笑容温和。 皇后引着他入座,吩咐宫女奉上茶水和糕点,两人坐在屋内,时间静悄悄的过去,他们之间的话不多,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和谐。 一盏茶喝完,魏渊感慨道:“宫里一直备着你做的糕点?” 皇后抿嘴轻笑:“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来,但知道你最喜欢吃我做的糕点。所以每天午后,我都会亲自下厨做一些。” 皇后看了眼盘子,糕点只吃了两块,她轻声道: “以前阿鸣总是和你抢我做的糕点,你也从不肯让他。在上官家,你比他这个嫡子更像嫡子,因为你是我父亲最看重的学生,也是他救命恩人的儿子” 魏渊平静的打断,低声道:“我与上官家的恩怨,在上官鸣死后便两清了。过来,就是想和你说一声” 他望着皇后绝美的脸庞,惊艳如当年,道:“我守了你半生,现在,我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。” 魏渊说完,起身作揖,朝殿外走去。 “你守了我半生,却从不知我想要什么。” 宫墙里不知刮起了从哪儿来的风,吹起了青袍,吹动了他斑白的鬓角。 凤栖宫外是一条长长的路,两边竖着高大的红墙,他沉默的前行着,终于走完了这条路,也走完了自己的半生。 一袭红裙似火的临安,带着两名贴身宫女,以及韶音宫的侍卫,向着文渊阁走去。 临安远远的看到一袭青衣从后宫方向出来,好奇的嘀咕一声。 她一直不喜欢魏渊,因为大青衣是四皇子的铁杆拥戴者,而四皇子是太子最大的威胁。 直到认识许七安,她才对魏渊生出那么一丁点的好感,纯粹是爱屋及乌。 目送魏渊的身影离开,临安也没耽误自己的事,继续往文渊阁行去。 文渊阁总共七座阁楼,是皇室的藏书阁,其中藏书丰富,海纳百川,包罗万象。 临安准确的进入第三座阁楼,唤来负责管理文渊阁的吏员,道:“本宫要看京城龙脉相关的书,你去找来。” 身为公主,她不需要自己在书海里找书,自有“地头蛇”管理员帮忙。 得到记载龙脉的书后,临安又转道去了第六座阁楼,同样唤来管理员,吩咐道:“本宫要查阅初代平远伯的资料。” 管理员很快找来了初代平远伯的相应卷宗。 这次临安没有借走书籍,展开看了一眼,初代平远伯是一百七十年前的人物,原先为北方将领,因屡立战功,后被封爵。 “平远伯府邸是御赐的”临安心里嘀咕。 平远伯府静悄悄的,府门贴着封条,自从平远伯被恒慧灭门后,这座府邸就被朝廷收了回去。 其实,当时平远伯有两位庶子在外头风流快活,不在府上,因此逃过一劫。只是庶子无权继承爵位,自然也就没权利继承这座御赐的府邸。 一道黑影从容的避开屋顶瞭望的打更人,避开巡守的御刀卫,趁着打更人结束瞭望,迅速翻墙潜入平远伯府邸。 黑影穿着便于行动的紧身夜行衣,勾勒出前凸后翘的丰满曲线。 男人不可能有这么浮夸的胸大肌,也不会有这般纤细的腰肢,所以是女飞贼无误。 黑影顾盼片刻,贴着墙疾行,过程中,她从怀里摸出一张手绘的龙脉走势图,以及一块司天监的八卦风水盘。 美眸微眯,目光如刀,接着昏暗的月光,她一边观察龙脉走势图,一边审视手里的风水盘。 一点点的对照、分析,最后,她来到了目的地——后院花园。 平远伯府的后院花园格局独特,竖着一片规模不小的假山,因为无人搭理的缘故,杂草丛生,瞧着荒凉的很。 黑影轻轻腾跃,踩在一块假山上,她俯瞰了近一刻钟,无声无息的飘落在地,在锁定的几块假山附近摸索了一阵。 到最后一个目标时,终于有了收获,这座一丈高的假山是中空的,轻轻敲击,发出空洞的回音。 她围绕着假山走动,寻找蛛丝马迹,突然,伸手在某处一按。 只听“咔擦”的声音里,假山的侧面自动滑开,露出一个黑黝黝的,斜着向下的洞口。 ps:昨天写着写着就睡着了,醒来后继续码字,想着反正这么晚了,也不着急,就写多了一点,这章五千多字。 年纪大了,以前熬夜码字都不用打瞌睡的。详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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